春柳便陪着她,二人在房里打络子,即使灯火昏黄,还要分心听外边的动静,也不影响春柳手速飞快。
小院里很快都折腾起来,东偏殿和后头也掌了灯,春柳有些迟疑地道:“福晋这一胎,不会不好了吧……”
宋满也思忖一会,这是懋嫔记忆里没发生过的事,她也说不准,为这点好奇心去折腾八零八的能量也没必要。
“福晋这一胎一直保得不错,别说那些不吉利的。”懋嫔的记忆被她翻来覆去反复地看,发现了一些当时因为流产闭门休养而没关注的内容。
比如福晋当时怀这一胎,虽然没有如今算计宋满的经历,往李氏房里安插人的行为也并未在此刻事发,所以她在地位上一直是安稳的,但她也并非毫无忧虑之处。
比如福晋孕中期——也就是下个月开始,她阿玛费扬古身体就每况愈下,费扬古早年征战,落下了旧伤,这几年其实已经隐退朝堂,回家休养,最终在大阿哥出世之前,他便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