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一处密室内。
衣衫褴褛的男人被铁链束缚着手脚,耷拉着脑袋,看上去似乎已经命不久矣。
有脚步声在这空旷的地方回荡,继而那双脚站定在了衣衫褴褛的男人面前。
那看上去似乎已经断了气的男人缓缓抬头,脸上一丝表情都无。
“你……不可能得逞的。”
半晌,他嘶哑的喉咙里才挤出了这样一句话。
“呵。”那站在他面前,带着斗篷遮住大半张脸的男子微微一笑:“可真是让医圣失望了,我已经成功了。”
他缓缓站起身,道:“医圣与其担心别人,倒不如担心担心自己还能活到几时?”
“哦,不对——”男子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医圣恐怕更想去死吧?”
“你这个畜生!”那被束缚着的男人剧烈挣扎了起来。
听了这句骂,那名男子不以为耻,还低低笑了起来:“医圣大人说得不错,我就是畜生。”
他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道:“可是你骂我,我还是很不爽——”
言罢,他的脚踩上了男人的脚,狠狠地碾压了下去!
“啊啊啊啊——”
惨叫声在密室里回荡,男子听着惨叫声舒展了眉头,笑容愈发深了。
纪苭卿忙到了半夜,这才趴在书案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萧庭风一直在旁边陪着她,见她睡着了,便俯身将她打横抱起,转身回了寝殿。
这一晚,纪苭卿睡得并不安宁。
她梦到了一个人。
那人常常穿着一袭白衣,洁癖严重,不管走到哪儿都得干干净净的。
他很没耐心,还老是叫错她的名字,动不动就区起手指敲她的脑袋:“纪卿卿!这几个药材你就分不清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