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时没听太清楚明白，但是也隐约才测出来了：“摄政王这些年始终都将沈四小姐当成眼珠子一般疼护着，京都里出现了有关于他们的流言蜚语倒也能说得过去。”
“我感慨的并非如此。”楚延臣收起扇在掌心里轻轻一敲，“我只是在想，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似乎并非是普通兄妹。”
女子就认真地又想了想。
她明白了。
“确实并非是普通兄妹，因为他们之间并无任何血缘关系——王爷您的意思是他们两个莫非真的已私下苟且，珠胎暗结？”
“那倒没有。”楚延臣慢条斯理地轻啧，“不过……”
他再度想起沈妄之防备他时那副紧张惶恐的模样。
简直如临大敌。
楚延臣想了想又觉得好笑。
在女子追问了好几遍后才慢条斯理地补充道：
“不过摄政王看向沈四小姐的眼神，确实也是不太清白就是了。”
女子表情如遭雷劈，显然是没曾想到这两人竟还真不清白，忙着追问：“那沈四小姐对摄政王呢？”
唔。
楚延臣用折扇轻点掌心。
似乎是在斟酌衡量。
半晌。
他摇头道：“现下雾里观花。”
……
姜书宁本以为招亲是个很小众的事，但没想到第二日入宫时就被小皇帝追问道：“朕听人说，你突然就想要嫁人了？”
姜书宁的瞌睡虫都跑了个干净。
“我？”呃，姜书宁讪讪，“是我三哥跟你说的？”
小皇帝果然否定说：“不是。”
姜书宁刚松了口气。
但随即的回答就让姜书宁的心直接猛提到了嗓子眼，“是母后跟朕说的。”
“咳咳咳……”姜书宁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咳得天昏地暗，连原本章训斥她怎么又影响皇上读书的陈夫子都忍不住心生担忧，“姜小姐既然病的严重那就先回去休息吧。”
“我……我没事我没事。”姜书宁奋力擦去了眼角的泪，随即只觉得自己要完了。
果然——
到了永和宫，她就看到了熟悉的她独享的小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