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纾音笑笑没说话。
过了会,忽然听到对面漫不经心说:“重新找的技术支持在国内。下个月我得回趟申市。要不要一起?”
敲字的动作兀的停了。
陈纾音没抬头,过很久,重复了句:“申市吗。”
适应一个新的地方需要极大精力。她已经很久没去想那个地方,那个人了。
外面雨雾弥漫,她想到离开那天也是一样的坏天气。激烈争吵后,那人捏着她的手,要把她摘下的珠串戴回去。
她不肯,人就被扔到床上。伤口崩裂的手按住她。
不论接吻还是上床,那人从不闭眼。发狠用力时,欲望和需求都过分直白赤裸。
他们这种人,没有得不到的人,办不成的事。自然也不会允许分开这件事由女人来提。
陈纾音无意识摩挲着手腕上的东西。
她说“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