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转告你们的老板,请最好的律师和贺氏法务部打官司,这个艺人,贺氏签了。”
“违约金我会准备好,但你们也要吃官司,用旗下女艺人进行不正当交易,胁迫女艺人,危及女艺人的人身安全和名誉权。每一件都要清清楚楚的算,记得请律师。 ”
“你说,你老板会让你当替罪羊吗?”贺肆杀人诛心,嘴角一勾,缓缓说出那句让她生不如死的话。
气也出完了,贺肆转身将人搀起向外走。
乔茜脸色苍白,附上去轻声耳语了几句,贺肆脸色微微一变,干脆利落地将人打横抱起。
包房里满是狼藉,所有人无一幸免得,全都抱着肚子躺在地上吃痛的呻吟着。
乔茜被他带去了最近的一家贺氏星级酒店,顶楼总统套房,她勾着贺肆的脖颈不肯松手,带着哭腔道,“我怕。”
“松手。”贺肆冷面无情,单腿跪在床边,怀里的人紧紧地抱住他,两人以一种暧昧而又亲密的姿势对视相处。
乔茜不知被灌了多少酒,苍白的脸色,两颊通红,迷离的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他,“阿肆,谢谢你。”
“乔茜,我能帮得了你这次,下次呢?如果我晚到一会儿,你觉得那群畜生会做什么?你就这么不自爱?”贺肆皱着眉看她,专门挑着重话骂。
“如果真的有下次,你还会来帮我吗?”乔茜期待地看着他,勾住他脖颈的手越发的紧。
贺肆将人放在床上,掰开她白嫩的手指,干脆利落的回答,“不会。”
“为什么?”乔茜一愣,带了哭腔,不可置信的问道。
“我结婚了,我们也回不到以前了。”贺肆掰开她的手,冷着脸向后退了两步。
“你爱她吗?”乔茜崩溃地流着眼泪,双手无助地捶床,声嘶力竭地逼问,“你怎么能和一个哑巴结婚?为什么偏偏是她?”
贺肆呵斥她,“够了,我不允许你这样说我太太。”
“以前你家里的人嫌弃我妈妈是你们家的保姆,我用自杀逼着我妈辞去了工作,我品学兼优,用自己的能力换得了公费留学的资格,就是为了能够更配得上你。”
“我努力的让自己变好,就是想要缩小和你的差距,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