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她吗?”
贺肆沉默了,这个问题他也曾经无数次的问过自己,阮清音足够妩媚动人,他对她当然有生理性的冲动和喜欢,可是她永远那样冷冰冰,不近人情。
他爱阮清音,阮清音也不会爱他的。
感情这种事,不是靠着一张赏心悦目的脸就能养成。
贺肆认不清自己对她的心,也没办法坦然的回答乔茜的这个问题。
“你好好休息,如果只是为了一份工作机会,那我们七年的情分值得我给你。乔茜,我结婚了,我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到侮辱我太太的话。”贺肆说完这句,便转身离开。
乔茜一哽,小声哽咽道,“阿肆,你可以留下来陪我吗?就这一次,我求你了。”
贺肆没有停下脚步,回应她的只有关门声。
司机将车子停在了老宅门口,将后座熟睡的阮清音唤醒,“太太,到家了。”
阮清音睡眼朦胧的摸了摸怀里的索菲亚,小姑娘哼唧几声便乖巧地坐起身,迷迷糊糊地问着,“到家了吗?”
阮清音点点头,主动牵起她的手下车。
家里的长辈在长廊下喝茶,贺奶奶见只有他们两人回来,有些纳闷道,“贺肆人呢?”
索菲亚猛地瞪圆眼睛,一路小跑到长廊下,一五一十的将下午的事情全都抖擞出来,愤愤的替表嫂打抱不平,全然没察觉身后悄然出现的人。
“简直比昏君还昏头!”索菲亚忿忿不平,越说越气,一张小脸皱成一团。
“是吗?你表哥我是昏君吗?”贺肆冷笑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