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茜回国了?”贺老太太收敛起脸上的笑意,瞥了一眼贺肆,“那个女人心机太重,幸好少来往。”
贺肆皱着眉,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旁边的阮清音,仍旧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晚饭过后,他们便驱车回到了燕山别墅,一路上阮清音刻意地看向窗外,不与他产生任何的对视。
“贺氏旗下的文娱产业有一场晚宴,你去吗?”贺肆扯下领带,随手丢在了沙发上,主动征求她的意见。
阮清音只是轻轻摇头,做出拒绝的手语。
“以贺太太的身份出席呢?”贺肆难得这么好脾气,主动发出邀约,再三试探。
【快年底了,银行的工作很多,我抽不出身。】阮清音手语做了一半,突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在备忘录里敲字给他看。
——我不会社交,也不喜欢参加那样的场合。
贺肆仍然不依不饶,强硬地堵住了她的去路,一字一句道,“可我需要一个女伴。”
阮清音垂下眼眸,清冷妩媚的脸上面无表情,她长指在键盘上游走,将手机翻转到贺肆的眼前——
这对你来说并不是难以解决的事情,不必非得是我。
她轻抿嘴唇, 神情倔强。
贺肆皱着眉看她,强硬地捉住了她的手腕,“你怎么了?哪里惹到你了?”
阮清音别开脸,倔强的做着手语——【没有人惹我。】
贺肆眉宇之间的褶皱越深,他看懂了。
“我不喜欢带着事情过夜,那句话、哪个地方又惹得你不快了?”贺肆扯着她的手腕,用力将人往自己怀里一拽,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因为白天的事情?我可以解释。”
阮清音面无表情的在键盘上敲字——这并不重要,毕竟在我们的婚姻合约里,你才是制定规则的甲方,而我只是需要遵守的乙方。我无权干预过问你的感情生活,假孕乌龙事件我该向你道歉,那份合约是否可以作废了?
贺肆拧眉,双手缓缓地从她身上垂落,满脸震惊与不解。
他今晚主动放下身段,邀请她以贺太太的身份出席参加公司晚宴。
她再三拒绝,现在还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毫无征兆,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