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宁懒得啰嗦,拿起筷子,味同嚼蜡的吃着,难吃她也不想被饿死,对她来说有的吃已经很不错了。
沈岱长松了一口气,“我们家宁儿最乖了,你一直都是妈妈最宝贝的女儿。”
谢安宁撂下筷子,“行了吧,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演戏给谁看呢,累不累啊。”
沈岱霎时垮下脸,“快吃吧,这顿吃了,下次再吃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你爸又要办秀了,你要提前都准备好。”
谢安宁擦了擦嘴,“我吃饱了。”
沈岱纳闷的问,“才吃几口你就说饱了。”她觉得反常质问,“你是不是又偷吃了什么东西。”
谢安宁背对着沈岱扯扯唇角,偷吃的男人算东西吗。
……
陆淮渊没听谢安宁的,离开房间后穿过走廊,径直朝正门走去。
三楼传来一道阴沉沉的目光,谢丹来盯着男人离去的方向,手中的佛珠被他捏得几乎要断开。
陈伯低声劝道:“老爷,听说这人是陆家派来的,您恐怕拦不住。”
谢丹来死死盯着楼下,气得牙关紧咬:“他碰了宁儿的腰,也碰了我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