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宁的发型很多年都没变过了。
她不允许染发,不允许的把头发扎起来,这样会损伤发质,她要做个最精致的傀儡,最漂亮的模特,为谢丹来以后在国际舞台上绽放。
刘妈吹好头发离开。
谢安宁翻出藏在抽屉里的头绳,狠狠扯到手里,将长发利落的盘起。
她讨厌自己长发披肩的样子,就好像谢丹来设计的作品一样,土气又死板。
……
次日晨光穿透蕾丝窗帘时谢安宁正将淡蓝色旗袍盘扣一粒粒系到锁骨。
丝绸裹着少女纤秾合度的身躯,宛如一件精心包装的祭品。
她从房间出来经过旋转楼梯,墙上的古董挂钟恰好敲响七下。
这是谢丹来规定的\"晨谒\"时刻。
谢安宁每天这时候都要跟他请安问好,把自己当成了青天大老爷,不光是谢安宁,谢家上下所有人都是这样。
谢丹来喜欢这种一家之主的感觉。
进到房间,谢丹来上下打量着谢安宁身上这件淡蓝色旗袍。
他太佩服那裁剪极为的精妙,到底是谁能有这样天才的设计,是他谢丹来。
可惜了谢安宁的身材还是没有他追逐的那种骨感,而且姿态也没有达到最完美的标准。
“很漂亮。”谢丹来闭上眼睛站在她身后深吸一口气的赞叹。
谢丹来还沉醉在自己的设计里,“宁儿,你对我的设计生涯来说很重要,你是我打造的最完美的作品,明明一块顽石让我悉心栽培,成了璞玉。”
谢安宁:**
“时间不早了,我要去学校了。”谢安宁不愿意多留一分钟,继续被谢丹来精神摧残洗脑。
“你先等等。”谢丹来叫住要离开的谢安宁,“我有话要问你。”
谢安宁转身,“父亲叫我还有事吗?”
“旗袍是你故意剪破的?我今早仔细看了,是有剪刀剪过的痕迹。”
谢丹来向来这样阴晴不定,前一秒还在陶醉,现在已经目露凶光。
谢安宁无辜又惊讶,“怎么会呢,父亲一直教导我在人前要端庄,我不可能冒着走光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