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丹来听谢安宁说的倒有几分道理,向来听话的谢安宁没这个胆子,可好端端的旗袍怎么会裂开那么大的口子。
谢安宁微蹙着眉头,咬着唇瓣,好像有话隐瞒。
谢丹来阴恻恻的看着她,“你是知道什么?”
\"是二姐,昨天二姐带了好多朋友来后台,不知道这件事跟她们有没有关系,我也不是很确定,怕说错了话再冤枉了二姐姐。”
“微微?”谢丹来蹙眉,“她去化妆间做什么。”
谢安宁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音,\"她们夸这件旗袍像博物馆的老古董,说该摆在民国剧组的道具间,我怕是人多手杂,弄破了旗袍,毕竟二姐的朋友多,整日带着狐朋狗友来家里,基本上都是生面孔,哪能知道哪个手脚不干净,故意使坏。”
“薇薇那个蠢货!”
谢丹来咬着牙骂了一句,他显然听信了谢安宁的话,比起家里那个脾气暴躁、爱找茬的二女儿,谢安宁没那个胆子说谎话。
骂完便谢丹来甩袖走了,脚步里带着明显的怒气,一看就是要去找人算账。
直到看着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谢安宁的眼神慢慢也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