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页最深处。 “知道了。”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起身时带翻的钢笔在檀木桌面滚出清脆声响,傅景深弯腰去捡,垂落的碎发恰好遮住泛红的眼眶。 推开办公室雕花木门的瞬间,暴雨声裹挟着寒意扑面而来,他挺直脊背走向电梯,皮鞋敲击大理石的节奏精准如常,却无人看见他攥紧文件袋的手,早已把纸张边缘捏出深深的褶皱。 …… 消毒水的气味像无形的网裹住鼻腔,傅景深立在vip病房外的脚步凝滞。透过磨砂玻璃,护士正半跪着调整心电监护仪,柜子上摆着削到一半的苹果,果皮在晨光里泛着黯淡的银白。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