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页“有些路总得有人走”,可当这条路要以生命为筹码时,身为女儿又如何能坦然目送? 水流声在空荡的隔间里格外清晰,她捧起冷水扑向脸颊,却冲不散镜中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忽然想起小时候,母亲总在深夜伏在书桌前画遗传图谱,台灯暖黄的光晕里,钢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曾是她最熟悉的安眠曲。 如今那些图谱早已变成精密的基因测序图,而母亲眼中的光,却始终如少年般灼热。。第(4/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