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就这样吧,张铃说。”韩玉兰领导似地说。
张铃挠挠头,他这一摊没有盈利,只有负债,然后细说购买书本纸张花多少钱,吃饭多少钱,给夫子发月薪多少,共花了多少都在章管家那里有记录。
大家一听,哎呀,这办学还真是个大坑啊,属貔貅的,只吃不吐。
韩玉兰笑笑说:“这就是一个赔吆喝的买卖,不过今春一过,明年就要收高学费了,高多少就要看你们考的怎么样了。”她不想老给他们上套紧绳,但到嘴边的话随时就秃噜出来了。
接着就是张锋的二个厂子,这当然是赢利性厂子,且又是独一无二的垄断性厂子,大家听完心花怒放。
最后是章管家,他抱了一大摞账本,把收入和支出,说得清清楚楚。
现在家里还有二万七千多。当然还有不少在韩玉兰的空间里,这主要是前几个月冰的收益分成,这几个月天冷了,收益少了,但酒楼和一些特殊行业还在用。只是怕拿出来吓住大家,所以她每次都是陆续地拿出来点。
张树山一直在场,但始终没出声。
这时候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韩玉兰是真的韩玉兰吗?这不是受了刺激变化之大能达到的。
他很想当场问问,但又一想长相、说话、习惯、记忆都还是从前的。
他平时也有疑问,曾问过大舅哥和二舅哥,还有二弟张水江,特别是三个儿子,他们都说是她无疑。
算了,不管了,这不很好吗?感谢上苍,感谢老天爷!
过年福利问题。
学子们不用说了。
厂子做工的,每人十斤肉,一袋五十斤的大米,一袋二十斤白面和十斤小米,三匹棉布,还有十两银子。并说明,明年按劳分配,评出先进,奖励更多。
另外,管事和负责人,还有下人都做了不同程度的奖励。
腊月二十四,韩玉兰便又去了府城,完成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