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烟火大,到时你衣衫上都是那味了,不好!”,说着瞟了眼对方,便顾自忙了起来。
“既然人家不领情,你又何必上杆子。”,南宫景明拉起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萧文砚,往凉棚里去了。
一坐下,宫人们便给一人上了一个琉璃杯。
“哈!这秦小榆,倒是知道随意取用本殿的宝贝啊!这套琉璃杯,可是去年,我母皇送的生辰礼呢。”
雪见在一旁,脸上毫无波澜,可心里在不忿,“明明根本没当回事,收了后,就放在库房里头积灰了。
下午秦小榆来问,便随意让自己去拿的,现在倒是拿来说事!”
“江老,别烤了,走,去尝尝我做的东西!”,秦小榆招呼上江简棠,也到了凉棚里。
旁边的宫人,便马上替上了秦小榆的位置,开始烤了起来。
江简棠拿起那琉璃杯端详:“嗯……这西缇进贡的琉璃杯是一年比一年好啊……”,
正说着,又有宫人端过一个大壶来,给每人斟上粉紫色的汤饮,不过,只倒了半杯……
“这不是紫苏饮嘛?”,南宫景明不解,“喝这东西,又何必用这琉璃杯?”,’怎的心疼了?“,江简棠插话。
“那倒没有,只是……这不是寻常的东西嘛,用琉璃杯装,有些过于奢侈了吧……“,南宫景明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今日晚上定好了,大家不饮酒,一则考虑到江老头昨日饮得太多,
二则,萧文砚带着一身酒气回去也不妥,所以,干脆大家都不饮了。)
说话间,又有一个宫人,捧着一大碗冰块上来了,给每人的琉璃杯中,又放了些冰块。
“放这么多冰块作甚?“,南宫景明不解,冰块明显超出了底下的紫苏饮很多,这叫人怎么喝?直接吞冰嘛?
秦小榆笑笑不语。紧接着,那端紫苏饮的宫人下去了,又来了个宫人,也端着大壶。
他给众人倒上的,却是清绿色的液体。
那液体由上而下,缓缓流入杯中,冰块上便透出了十分好看的绿意来,与下面的粉紫色形成了一种呼应的感觉。
通过这冰块,让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