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转过身来,一脸错愕看着她的女人,从喉咙深处爆发出了一声尖锐刺耳的嘶叫:“你这个贱人!”
“你勾引了我的丈夫,是不是?”
徐培娟顿时失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事实如此,她似乎无力反驳。
直到,梁父听到动静声从亭子里走出来,看到自己的妻子如此一副凶残的模样时,他压低声音驳斥:“你不要在这里瞎说八道。”
“我瞎说八道?”梁母将自己的嗓音拔到更高,不可置信地反问:“你是当我聋的吗?当我听不明白你们两个人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怪不得曾经有段时间,丈夫对她尤为冷淡。
而且还在一次小小的争吵过后,说要和她离婚。
原来是有了其他女人。
——并且这女人还是自己儿子老婆的亲妈。
关系真是恶心到了极点。
梁母最恨的还是,自己的丈夫直到这一刻都对她没有歉意,甚至当着她的面,帮另外一个女人。
她高傲地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来没有受过这般屈辱!
接下来没有多余的话,梁母上前两步,直接狠狠揪住了徐培娟的头发,大声咒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怪不得当年那么积极地上我梁家的门,每回离开时,还都衣衫不整的,我以为你是在和我家哪个佣人偷情你你竟然敢跟我的丈夫上床!”
徐培娟头皮骤然绷紧,痛到眼前都在发黑。
不过,她也没退缩,咬紧着牙关,也揪住了梁母的头发,手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爆出骇人的青白。
凭着心头那口烧灼的戾气,徐培娟更凶狠地向下撕扯着对方的头发,她开口道:“那你凭什么欺负我的女儿?”
“呃啊——!”梁母痛嚎一声,脖颈被这股蛮力狠狠扯弯。
她只能用另外一只手疯狂抓挠,又尖又长的指甲在徐培娟的脸颊上刮出数道刺目的血痕。
梁父站在一旁,彻底沉默。
这两个女人死死地扭打在一起,互相揪住彼此的头发,谁都没有先松开手的打算。
应欲语和梁至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