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培娟年轻时酷爱留长发,从未烫染过的黑色头发犹如绸面般靓丽飘逸,她总是斜斜地编一个麻花辫,歪在脖子一边。
那日,午后下着暴雨。
天空仿佛被撕开一道惨白的豁口,浑浊的光线泼洒下来。空气沉甸甸的,吸饱了水分。
徐培娟为给丈夫送伞,从公交车上下来后,一路跑到了梁家,被告知梁家夫人今天心血来潮,突然想卷头发,所以应父还要三个小时才能结束。
雨恰好停了,地面却依旧潮湿。
徐培娟能感受到,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凉浸浸的土腥和植物汁液被暴雨碾碎的青涩气息。
她原本是打算放下雨伞就离开的。
“不换件衣服吗?”正在一楼阳台喝咖啡的梁父看到她,还笑着伸手指了指她半边淋透的衬衣,低声道:“你衣服湿了。”
夏季衣服本来就薄。
一湿透,里面穿着的内衣轮廓都能清晰显现。
徐培娟立刻脸颊通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住。
“你稍等,我去给你拿条干毛巾。”梁父绅士地说,还将徐培娟给叫到了家里来。
明明这种小事,他可以使唤家里的佣人去做的
梁父从楼上下来时,除了拿了一条新的浴巾以外,还顺手带了一件妻子的裙子,他贴心地为徐培娟指明卫生间方向。
催促她快去换上,否则这个天最容易感冒了。
徐培娟想到应欲语这几天就在打喷嚏,好不容易吃两顿感冒药抑制住了,她不能把病毒带回家,便点了点头。
从卫生间里出来后,她很不习惯。
裙子面料是真丝的,有可能是因为她身上出了汗的缘故,牢牢贴紧着她的皮肤。
特别是胸部那块,轮廓似乎都快要挤出来了。
等候着她的梁父险些忘记收回自己的视线。
他颇为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哑哑开口道:“先别急着走,我还为你煮了点姜茶”
“您不用这么麻烦的!”徐培娟受宠若惊。
但那壶姜茶煮都已经煮了,她也不好意思拒绝这种大户人家的好意,便移步到了餐厅去等待。
真丝裙子依旧紧紧吸附在她的身上。
梁父坐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