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透的茶水混着血丝从姜延嘴角溢出,顺着脖颈滑入衣领。李砚跨坐在他腰间,指尖发狠地揉搓那人被擦破的唇瓣,仿佛要碾碎方才目睹的亲吻痕迹。
\"混账东西\"少年帝王声音打着颤,泪珠砸在姜延敞开的胸膛上,烫得他浑身一抖。
姜延突然闷笑出声,带着酒气的呼吸拂过李砚湿漉漉的眼睫:“陛下只会骂这一句,不若我教你?\"
李砚猛地扯开他衣襟,在裸露的肩头狠狠咬下。
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姜延喉间溢出声愉悦的喘息,按住他后脑的手青筋暴起。
\"用力\"沙哑的催促混着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
姜延仰头露出更多脖颈,像献祭的狼王。
李砚松口时,那处已经泛着紫红的牙印。
李砚吐出嘴里的血沫,指尖扯开玉带钩的声响在寂静的包厢里格外清晰。
锦袍散开时,姜延瞳孔骤缩——他竟然在脱衣。
\"你可知我有多想你?\"李砚俯身时,发梢扫过姜延紧绷的腹肌。
身下突然被什么硬物硌到,李砚闷哼一声,染血的唇扯出讥诮的弧度:\"真是下贱。\"最后两个字碾碎在突然落下的吻里,铁锈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
姜延突然掐着李砚的腰翻身,欲将人压在身下,可看到满地碎瓷,他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他眼里翻涌着骇人的欲色,喉结滚动时伤疤狰狞:\"陛下可知自己在干什么?\"
李砚眼尾泛红,却仰头咬住姜延喉结:\"你。\"
一个字烫得姜延浑身发抖。
他扯开帝王最后的中衣,
\"草民僭越了。\"
昭瑞国皇帝要娶帝后的消息传出,整个朝堂都乱了。
\"陛下三思啊!\"礼部尚书跪伏在地,额头几乎贴到冰冷的金砖上,\"这这有违祖制啊!\"
李砚端坐在龙椅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神色平静得可怕。
朝堂上跪了一地的大臣,有的甚至老泪纵横,仿佛他宣布的不是婚讯,而是亡国的诏书。
\"朕意已决。\"李砚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下来,\"三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