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这是怎么了?刚秦淮茹……”说着赵秀宁反应了过来,眼里随即浮上了一丝不忍。
“贾东旭不行了,想吃鸡蛋,我给送过去!”
向东走到门口处,又回头给媳妇叮咛道:“你快回屋躺着去,我可能一时半会回不来。”
说完没等赵秀宁回应,向东就急忙掀开门帘出了家门。
此刻对面的阎家灯也亮了,只见阎埠贵在秦淮茹跟前站着。
此刻秦淮茹心急如焚,接过向东手里的鸡蛋就往回狂奔。
向东没有跟着她一起走,而是掏出烟递给了阎埠贵一根:“三大爷,贾东旭不行了。他的后事还得你来操持。”
微弱的灯光下看不清阎埠贵的表情,只听到他深叹一口气说道:“东旭这孩子可怜呐,早早地就没了父亲,现在他自己又要走了,这天地不仁啊!”
向东心里有点腻歪,给自己点了根烟扬声道:“三大爷!人还在炕上等着咽气呢!”向东说完转身就往中院走。
阎埠贵愣了愣,随即尴尬的朝着向东背影说道:“那三大爷去喊人!”
这种常年在一个院里住着的老邻居,势必都得在人咽气前去探望探望。
在人家临终前虚意关怀一二,好让逝者能安心的上路。
于是阎埠贵开始从倒座房喊起,挨家挨户的拍门通知。
他知道大多数邻居是不去的,但自己却不能不通知。
就在阎埠贵带着马叔喊人的时候,向东已经进了贾家的房门。
秦淮茹正在使劲的拉着风箱,贾张氏把碗里的鸡蛋搅的铛铛响。
贾东旭气若游丝的虚着眼,紧紧攥着棒梗泪眼朦胧的手。
而炕里头尚在襁褓里的小当,这会被屋里的动静吓的哇哇大哭。
向东知道这会安慰已经无济于事,于是趴在炕上抱起嚎啕大哭的幼儿,
一是孩子哭久了不好,二是给贾东旭吃一颗定心丸。
果不其然。
贾东旭脸上浮起了笑意,尽管向东把小当抱的颠三倒四。
门外中院里。
阎埠贵心里带着怒气,在易中海家门上拍的砰砰响。
对门屋里那么大的动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