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苍用锤打死了三名靠近的敌军刀盾兵后,其余的刀盾兵看着他沾满了红白液体的锤,都不敢再上前来了。背后的长槊兵们离得远远的拿着槊朝汪苍乱捅。汪苍一手挥舞圆盾,一手锤着刺来的长槊。挨着他锤的长槊不是断裂,就是脱手飞走。
“快,都跟上。”汪苍一边大喊,一边用抓圆盾的手拨转马头往队尾走。
一名头裹着平巾帻,健壮胸脯的厚度几乎和肩宽一样,身披半身铁甲的屯长,正领着十来名刀盾兵在身后长槊兵的支援下朝队尾冲击。
屯长一手持弧形盾,一手提着刀。身子隐藏在盾后就像坦克一样靠着身体的力量往前推。两名汪苍麾下的士兵用槊死顶住都伯的盾牌,槊尖都从弧形盾滑向了两边。
屯长靠近两名士兵,持刀的身子往右边微微弯了弯,身子一挺,刀刃朝上将一名士兵肩膀上的手臂切了下来。那名士兵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那只胳膊,被另一名刀盾兵砍下了头。
屯长砍下那名士兵的手臂后,又挺起身子将刀朝另一名士兵猛砍,一下子就把他的脑壳劈成两半。那名士兵把手一扬就摔倒在地上,好像滑倒了似的。分成两半的脑壳“噗”地掉落在地。
屯长瞪着血红的眼睛,冲进混乱的队伍里,挥刀如无人之境一般乱砍。十来名刀盾兵兴奋地大喊着跟着冲击。后面的长槊兵端着长槊,就像捅树上的马蜂窝一样朝前乱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