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不是带什么,是根本不该约!”他气得拍沙发,结果手陷进蓬松的靠垫里,像打在棉花糖上,气势顿时弱了三分。
三小时后,方城瘫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手里攥着根被掰成两段的衣架——没错,刚才的“棍棒教育”教具,最终沦为刘小北的“空手夺白刃”表演道具。
而始作俑者正趴在他胸口,浴袍不知何时滑到腰间,露出腰侧纹着的小老虎纹身,还是呲牙咧嘴的那种。
“小城哥哥累啦?”刘小北戳了戳他发颤的眼皮,“要不咱们换个课程?比如如何优雅地给伤员上药?”
方城看着她从床头柜摸出碘伏和棉签,突然想起三小时前自己还信誓旦旦要教对方礼仪,现在却像被拆了零件的机器人,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你确定不是想趁机报复我?”
“怎么会~”她突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他的,“小城哥哥刚才打我屁股的力道,我现在还疼呢。”
晚餐外卖送到时,两人正为“淑女该不该边吃麻辣香锅边翘二郎腿”争论不休。
刘小北咬着鸡翅,浴袍带子彻底散开,露出里面印着卡通恐龙的睡衣:“小城哥哥你看,我穿成这样见你,是不是很守规矩?”
方城盯着她胸前晃荡的恐龙玩偶,突然笑出声:“守规矩?你刚才用辣椒水喷消防报警器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夜幕降临时,刘小北突然从床上弹起,眼里闪着诡异的光:“小城哥哥,我想到了!下次约男人去酒店,我就穿这套恐龙睡衣,保证没人敢对我图谋不轨!”
方城看着她蹦蹦跳跳去换衣服的背影,突然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原来最需要接受教育的,是他自己:为什么会相信“教疯批做人”这种鬼话?
明明每次见面,都是他的三观在经历“过山车式震荡”。
次日清晨,刘小北穿着小熊图案的卫衣,哼着《康复训练之歌》在酒店蹦跶 —— 昨晚被方城 “教育” 得像块被揉皱的糯米糍,今早却跟充了电的皮卡丘似的活蹦乱跳。
方城盯着她腰间若隐若现的电击 棒挂饰,突然顿悟:这哪是被教育,分明是疯批能量在互相传染。
……
医院病房里,方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