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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西面铺里,夜令鸢捧着热面碗的手忽然顿住。
    夜云笺望着妹妹鼻尖的红,忽然想起多年前替她抄书时,小丫头总爱把银杏叶夹进他的砚台,说“哥哥的墨香配叶子,才好看”。
    “我给朝朝寄了信,估计她已经派人在宫门口等着我们了。”说着,他替夜令鸢添了勺热汤。
    “我也寄了信,”夜云策晃了晃腰间的玉佩,上面刻着半片胡杨,“说你在寒兰城把孟和铮的马都骑瘦了,陛下回信时,特意画了匹肥马让你‘别苛待牲口’。”
    夜令鸢噗嗤笑出声,想起孟和铮总说“阿鸢骑马像小狼崽扑食”,鼻尖的热气混着面汤香,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
    忽然间她想起楚云筝的锦盒,打开时胡杨木的香气裹着北疆的风涌出来,每颗珠子上的小太阳都刻得歪歪扭扭,像极了楚云筝当年教她射箭时,在箭杆上刻的歪扭记号。
    “你呢?”她捅了捅楚云筝的手肘,“没给姐姐寄信?”
    楚云筝抱着手炉笑,发间的玉簪晃出细碎的光——那是楚容朝去年赏的,刻着银杏纹。“寄信多没意思,”
    他指尖划过锦盒边缘的银线,那是夜令鸢绣的梅花,“我啊,要做个让朝朝措手不及的惊喜——比如此刻出现在她的东暖阁,看她抱着鸢儿掉眼泪的模样。”
    宫内。
    楚容朝顿了顿,直接让人去准备马车。
    想一想,世间最纯粹的亲情大概就是归故乡时有亲人迎接了。
    片刻。
    楚容朝指尖碾过袖口的银杏纹,忽然听见东暖阁外传来马车轱辘碾雪的“吱呀”声。
    陈姑姑抱着鎏金暖手炉进门时,正看见她对着镜奁别那枝最红的腊梅,发间的梅瓣蹭过蜀锦大氅上未绣完的银杏,像滴落在金线里的胭脂。
    “陛下,马车备好了。”陈姑姑瞥见她腕间缠着的红绳——那是夜令鸢前年临走时硬塞给她的,说“系着这个,姐姐就不会怕冷”,此刻红绳坠着片极小的胡杨木吊牌。
    楚容朝踩着积雪跨上马车,车帘上绣着的银杏纹被风掀起一角,露出里面铺着的白狐皮——是夜令鸢去年送的,说“姐姐批奏折时腿会冷”。
    炭炉在脚边“噼啪”响着,滚水冲开的奶酒香混着雪气涌进来,忽然让她想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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