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柳绵绵气得浑身发抖,“姐姐怎能说出这等污言秽语!”
温音荣却已转身,漫不经心地抚了抚衣袖:“与其在这里听猫叫春,不如回去好好读读经书。省得整日,满脑子都是些龌龊念头。”
沈怀川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目光如鹰般扫过每一个角落,连假山后,花丛间都不放过。
可任凭他如何搜寻,除了那两只交颈缠绵的猫儿,哪有什么奸夫的影子?
他抬头对上温音荣讥诮的目光,脸上火辣辣的痛感更甚。
最终只能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柳绵绵见状,急忙提起裙摆想要跟上。温音荣却一个闪身,如鬼魅般挡在她面前。
温音荣声音轻柔,却字字如刀,“若想算计我,下次记得想个更高明的法子。”
柳绵绵瞳孔一缩,强装镇定:“姐姐这话从何说起?妹妹实在听不懂。”
“呵,”温音荣轻笑,伸手替她理了理鬓边散落的碎发。
“夜深露重,妹妹还是……好生歇着吧。”
回到自己院中,柳绵绵气得将桌上的茶具统统扫落在地。
“该死的温音荣!”她咬牙切齿,声音都变了调,“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她抓起茶壶,仰头灌下好几口水。
可没过多久,一股异样的燥热突然从体内升起。
柳绵绵扯了扯衣领,只觉得口干舌燥:“春桃!快去……快去叫大夫!”她的声音已经开始发颤,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丫鬟慌忙往外跑,却在院门口一头撞上了沈怀川。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沈怀川不悦地皱眉,“出什么事了?”
“回,回侯爷,夫人她……”春涛支支吾吾,不敢明说。
沈怀川不等她说完,大步流星走进院子。刚一抬头,就看到柳绵绵衣衫不整地倚在一个小厮身上,薄纱外裳滑落至腰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媚眼如丝,红唇微张,正对着那小厮唤“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