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完 \"谢谢啦\" 的表情，林思婉感觉如释重负。
与此同时，城市另一端的 \"星辰翻译公司\" 里，王杰正对着电脑屏幕揉眉心。
新公司的办公区狭小逼仄，窗外就是轰鸣的高架桥。
桌上的手机突然亮起，是柳柳发来的照片 —— 林思婉在会议室发言的场景，配文是：\"林组长今天好厉害，王哥你没看错人。\"
王杰扯了扯嘴角，回道：\"好好跟她学，别管别人怎么说。\"
手机再次震动，是柳柳发来的微信：\"王哥，我们去领证吧？我问过民政局了，今天还有号。\"
王杰盯着屏幕，烟灰簌簌落在水泥地上。
三天前他和李红办了离婚登记，并搬进了柳柳的出租屋，女孩把次卧收拾成书房，书桌上摆着他和儿子去年在游乐园的合影。
\"好。\" 他打下这个字，删掉又重输，最终还是点击了发送。
下班后，她刚在电梯间按下一楼的按钮，口袋里的手机再次震动。
傍晚六点，林思婉刚关上电脑，就接到魏明的电话，她迟疑了两秒划开接听键：\"魏总您好。\"
\"思婉啊，\" 电话那头传来沉稳的男声，\"汉森集团对修改后的协议非常满意，晚上一起吃个饭，就当给你庆祝升职。\"
林思婉下意识看向王磊和几位同事，其中一位故意提高音量：\"有些人呐，刚来半年就跟领导处成心腹了。\"
\"魏总，谢谢您的好意，\" 林思婉握紧手机：\"但我今晚约了 freelance 译员核对流程节点，可能没办法赴约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传来轻笑：\"年轻人以工作为重是好事，下次再聚。\"
挂了电话，林思婉收拾好包，没有理会身后异样的目光，神情自若走出办公楼。
随后母亲邱淑贞的微信弹窗跳了出来，附带一张厨房照片：\"婉婉，你爸照着视频学做红烧肉，糖色炒得比饭店还漂亮，周末带励成回家吃饭呀。\"
林思婉看着照片里父亲系着围裙的模样，不禁笑出了声，最终只打下 \"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