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笃赫挠了挠下巴,意味深长的说道:
“怕是跟夕儿脱不了干系,那个丫头,太能作了,若不是小孩子,估计得让人打死八回了。”
赵晨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不像,夕儿虽是顽皮了些,可陛下一向宽宏大量,岂会跟她一个小孩子计较。”
宋笃赫笑道:
“管他呢,反正咱俩都混到了爵位,这就足够了,要不,摆一桌庆祝一下。”
赵晨连忙摆手:
“不可,不可,圣旨未下,一切尚未可知,此时庆祝,容易落人口实,须知揣测圣意,也是大罪呢。待旨意下来,再痛饮不迟。”
说着,脸上忽然略过一丝难色:
“贤弟,为兄得提醒你一句,如今长安城中,谣言四起,说柳氏是贤弟的姘头,似是有人故意为之。
待她母女回来之后,不行就辞退了吧。
若见不得她们挨饿受冻,给些钱粮让她们自谋生路便是,何必放在身边惹人非议。”
宋笃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他也想不明白,自己一个穿越者,活动范围就没超出过洞外五十米,接触的人就那几个,也不记的得罪过谁,怎会有人专门针对自己制造谣言恶意中伤。
“赵大哥,你觉的这谣言是谁传出去的呀?”
赵晨翻了个白眼,像看傻子一样瞅了瞅宋笃赫,苦笑道:
“贤弟,谣言怎么出来的,你当真不知?”
宋笃赫一脸懵逼的摇了摇头:
“赵大哥这话说的,我连长安都没去过,怎么会知道谁造我的谣啊。”
赵晨‘呵呵’笑了几声,摇着头道:
“唉,贤弟什么都好,就是人情世故风俗礼仪知之甚少呀。大战在即,你把柳氏和夕儿送到房相那里,本是一番好意,若她二人是晓事的,就该老老实实待着,尽量不惹是非。
不想夕儿顽皮,搞的满城风雨,各家吃了她的亏,岂会不打听下来历。
贤弟呀,你可知什么叫托付妻小?
虽你并无此意,可在别人看来,就是这个意思呀。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