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雇工得多大的脸,需主家麻烦房相代为照料,
说没事,你自己信嘛?
怕是柳氏心里,都在打鼓呢。”
听的宋笃赫瞠目结舌。
我勒个去,明明念在相识一场,不忍她母女遭战乱之苦,所以做了下好人,没想到竟成了某种‘暗示’。
别人误会倒还没事,若是柳氏动了心思,可怎么得了。
自己一身的清白,总不能毁在一个带娃的寡妇身上吧。
用力抓了抓脑袋,不无懊恼的说道:
“寡妇门前是非多,古人诚不欺我呀。你当时咋不劝劝我呢?”
赵晨道:
“那日为兄听说突厥入境,早已慌了心神,哪会在意这些。
贤弟啊,为兄再提醒你一句,此事需在圣旨下来之前办妥,若得了爵位再辞退她,怕就不是姘头那么简单了,一个不巧,就得再背个始乱终弃的名声,贤弟年纪轻轻,万不可拿名声开玩笑呀。”
宋笃赫听的毛骨悚然,头点的更是如小鸡啄米一般:
“赵大哥说的对,这事万万耽误不得,这样,你给我帮个忙,亲自跑一趟长安,把事情跟柳氏说清楚,让她回来之后,莫要再到此处,只让夕儿过来玩便好。这也忒吓人了。”
赵晨点头道:
“此事好说,本来官员不能擅离职守,为兄是去不得的,不过此次战后,多有兵器遗落荒野,为兄怕被有心人捡去,再闹成祸患,便命人收集了起来,本打算派人送去长安的,既然贤弟有事相托,明日为兄亲自押送便是。
只是,贤弟麻烦房相多日,不知可有什么话或者什么东西转交房相嘛?”
宋笃赫愣了愣:
“什么话?什么东西?”
赵晨道:
“为兄的意思是,麻烦人家那么久,还惹出那么多风波,你就不谢谢人家呀?就算不送点东西,好歹也得说几句客气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