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将主意打到陈珏砚身上,怎么,想让我们拼个你死我活?”裴祁神出鬼没,都听不见脚步声,已出现在房间。
姜宁姝心一沉,强迫自己稳住。
“兄长来,外面的丫鬟都不通报一声,是在偷懒不成。”姜宁姝质问他。
丫鬟可不敢偷懒,是裴祁不让她们出声,想看看姜宁姝在干什么。
裴祁唇角微扬了下,走过去坐下身,“是我不让她们出声,不然怎能听见你们主仆之间的言论。”
玉竹为裴祁倒茶,闻声手抖了下。
她是大爷的人,现在却叛变了小姐,大爷这话定是在敲打她。
姜宁姝柳眉扬起,从玉竹手中接过茶盏,示意她下去吧。
“竟不知堂堂大将军,还有偷听人说话的癖好。”也不知是刚刚说了错话,还是想保护玉竹,姜宁姝姿态放得很低,敬茶打趣。
裴祁斜眼看她,接茶杯的同时,将她手包裹紧握。
“别人说的话我自不想听,但你说的话,不得不听。不然何时跑的,我都不知道。”裴祁含笑讥讽。
姜宁姝笑容僵了下,将自己手抽回来。
裴祁放下茶盏,拿起她绣制的荷包。
“这是”姜宁姝下意识去夺,被裴祁握住了手腕。
“这是你亲手绣制的?”裴祁打量过荷包,眉眼间已经有了不悦,不等姜宁姝回答,又追问:“这次又是送给谁的?”
姜宁姝不敢回答,另一手去夺,被强行圈进怀中。
“告诉我,送谁的?”裴祁压迫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