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害死猫。”
徐艺茗笑了,荣宜棠跟他身边姐妹都不一样。
她在半信半疑中露出一丝笑,想起她娘的话,“荣宜棠不过是逞强,她一个孤女,被欺负了又能怎办?唯有忍着。”
徐艺茗也不完全相信她娘的话,她最懂忍的滋味,好像不是宜棠这样。
沈世元走的时候,她被迫进入沈家,做一枚棋子,挤走荣宜棠,她不战而胜,丝毫没有喜悦感。
拦住她的不是荣宜棠,而是沈世元呀。
并非她的娘觉得她多优秀,而是她们认为女人对于男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两家交恶,她如丧家狗一样,离开沈家的时候,比荣宜棠狼狈多了。
看看,人生多讽刺,一报还一报,来得这么快。
孤儿院也是个奇特的地方,明明人那么多,却又如此安静。这些孩子离开父母的照拂,从小就要学会习惯压抑自己。
可是她这样有父母的孩子,却要如父母的心愿来表现自己。
被迫表现与压抑殊途同归,在感情的照拂上,她们同是孤儿。
徐艺茗从未想过她与宜棠能彼此会心一笑。
她愣了很久。
宜棠伸出手指在徐艺茗面前晃了晃,徐艺茗不好意思脸红了,短短几秒,她的灵魂经过一番自我洗礼。
徐艺茗声音里透着喜悦,“宜棠,你明日就帮我引荐院长可否?”
“当然。”宜棠道,“你认识连泽,他也在。”
徐艺茗笑容凝固瞬间,讪讪道,“我想起来,我家中还有些事情,一时半会儿可能来不了,等我空了联络你。”
宜棠听出蹊跷,她向来对隐私毫无兴趣,“好的。”
太阳下山了,两人结伴往回走,落日余晖下,高大的西什库教堂宁静而威严。
宜棠忍不住祈祷。
“你是教徒?”徐艺茗问。
宜棠摇摇头,“心中有愿,遇到神都要企盼一番,哪里管他是东方的还是西方的。”
“你许了什么愿?”徐艺茗问。
“平安。”宜棠道。
徐艺茗心中一动,“为世元吗?”
宜棠点点头。
“你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