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妙的是,胃部竟毫无抗拒,那温热的、带着米香的暖流滑入腹中,不仅没有引发丝毫恶心,反而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妥帖感,仿佛干涸的土地被甘霖滋润,力气也随着食物的摄入,一点点重新回到四肢百骸。
“你说,他这是要去哪里?” 如秀看着宜棠脸色渐渐恢复了些许红润,一碗粥也见了底,这才放下心来,又想起儿子方才的狼狈,好奇地问道,“老大不小的了,又穿得那么工工整整,难道真让你说着了,是去相亲?”
宜棠放下碗,拿帕子轻轻沾了沾嘴角,想到连泽的落荒而逃和沈世元即将面临的“算账”,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总统府宴会。沈世元也在那儿呢。”
“哦,原来是这样……,怎么会请他?” 如秀话音未落,客厅的门再次被推开,带着一股风尘仆仆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