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从文眼中疑虑渐消,缓缓点头:“允承深谋远虑,是某思虑不周了。河间府若能坚守,确为奇兵之基。”
“好了!”黄忠嗣目光如炬,再次扫视帐中诸将,那份对振武军绝对的自信喷薄而出:“诸位!
我振武儿郎,甲坚刃利,火器轰鸣,操练精熟,士气如虹!
此战,非为守成,乃为犁庭扫穴,一击破敌!
辽人视我如待宰羔羊,今日,便让他们尝尝我汉家铁骑的锋芒!
让他们知道,我大宋振武之军,足以摧垮他们引以为傲的铁林!”
他声如洪钟,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此战,必须速决!必须打残辽国西京道!
必须打出十年太平!让耶律洪基的‘勿谓言之不预’,成为他辽国最大的笑话!诸将,依令行事!”
“谨遵将令!”帐中吼声再起,战意已燃至顶点!
“张承岳!” 黄忠嗣声音陡然拔高。
“末将在!”
“点齐中军亲卫营!本官与你同赴归化州!” 黄忠嗣此言一出,帐内瞬间寂静,随即爆发出更炽热的战意!
主帅亲征,这是最大的决心和激励!
“末将得令!誓死护卫经略相公!” 张承岳激动得满脸通红,抱拳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黄忠嗣目光如电,扫过诸将:“赵猛、孙振、李敢、钱彪!
本官随主力行动,尔等护卫两翼粮道,责任更重!若有差池,军法无情!”
“末将等必肝脑涂地,确保粮道无虞!”
四人心中一凛,齐声应诺,感受到沉甸甸的压力,也明白这是真正融入体系的机会。
他最后看向林从文和张焕:“正则兄,随我同行。张监军,”
他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硬,“你是监军,职责所在,自然也要随军‘观战’。
正好亲眼看看,我振武军是如何犁庭扫穴,为国雪耻的!也免得你奏报官家时,言之无物!”
张焕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想说“刀剑无眼”,但在黄忠嗣那逼人的目光下,终究没敢说出口,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
“行动!”
黄忠嗣大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