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州府,开仓供给,畅通道路,不得有误!”
新军武装,待命出击: “韩卿!”赵顼看向韩琦,“命邢州破虏军,即刻完成整备!其所缺之一应新式军械、甲胄、,由三司及军器监优先足额拨付!
务必使其成为可战之师!
该军作为战略预备,随时听候黄忠嗣调遣,或视战局需要,即刻投入西京道战场!”
军情直达,片刻不滞: “枢密院、皇城司!
自即日起,凡河北战事,尤以黄忠嗣所部动向、战报为要,不分昼夜,不分等级,获报即呈!
朕于深宫,亦要第一时间知晓前线烽火!延误者,重处!”
“臣等遵旨!”富弼、吕公着、韩琦等旧党及大部分朝臣洪声领命。
王安石看着皇帝决然的神色和旧党眼中难以掩饰的“得逞”光芒,嘴唇动了动,最终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颓然退回班列。
他知道,这场由黄忠嗣点燃的战火,已非他所能扑灭。
新法的命运,随着那滚滚北上的各地禁军和即将如流水般消耗的国库钱粮,被彻底绑在了黄忠嗣那狂飙突进的战车之上,驶向未知的深渊或…辉煌的顶点。
赵顼的目光越过巍峨的殿门,投向北方阴沉的天空,心中默念,带着期待也有一丝残余的不安:“黄忠嗣…朕再信你一次!
飞狐口只是开始…朕要的是大同府!要的是燕云故土!
莫要…让朕失望了!”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仿佛要抓住那远在千里之外的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