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
“只是师父教我们的风水八卦之术,与寻常道长颇有些不同,不知老爷是否介意?”
“不同……?”申佰祥一时有些好奇,问道,“如何不同?”
“我见过的道长,多是观风水、算六爻,帮人探探事情的结果走向或更改势运,但师父……更喜欢探究事物的本源,以此来解决心中之惑。”乔染秋回答。
“探究本源……?你们要如何探?”
“只要知悉事情的全貌便可,越细节越好,是以才问老爷……是否介怀?”
申佰祥原本面上尽是期许,听到这话后旋即一愣,而后露出了几分犹豫。
这倒是在乔染秋的预料之中。
家中突然接连有人疯魔,甚至有人因此丧命,于这德高望重的老者而言,定是家丑,要他揭开伤疤不说,还得事无巨细地说与外人听,着实也不容易。
而见他持续沉默着,方栩还是出面,拱手开了口:“老爷细细考量,恐还需些时间,我们便先不叨扰了。届时若老爷还想用我们,派人于明日午时左右往观阳坊的得旺客栈寻我们便是。”
听到这话,申佰祥似是觉得奇怪:“午时?你们住在客栈,为何非得是午时才能寻得?”
“回老爷,我们并非宿于客栈。因今日潞合灯会,商贩入城者颇多,我们黄昏才抵达,未能寻到住处,之后还要继续再找找。不过我们的马匹是拴在了观阳坊的一处客栈内,约好了明日午时之前前往取回。”方栩回答。
而那申佰祥闻言,直接摇了摇头:“不必如此!砚临本就给你们带来了不少麻烦,如今来此,老夫又耽误了你们许多时间,于情于理,都没有将你们请走的道理,不论老夫如何决定,今夜你们便先在府上住下吧,之后我会派人去替你们取来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