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直都是这般借口法事验尸?”申佰祥似乎有些惊讶,近乎是立刻便确认道。
“是……”方栩点了点头,回答道。
“那你们凭何能说自己仵作技艺精通?”
听到这话,乔染秋倒是意识到了什么,笑了起来:“不瞒老爷,就在半月有余之前,我和师兄因替人捉鬼碰上命案,遭织林县县衙陷害作了凶手,最后我和师兄亲自查验了死者的尸体,又看过了作案现场,将凶手和帮凶一并断出,并在前往江原道监察的御史大人面前成功为自己洗刷冤屈,不知如此,可能证明一二?”
申佰祥一听,颇有些惊讶:“还有这等事?”
“老爷若不信,我可将各中细节说与您听。”
“不必了。”话音刚落,申佰祥便抬了抬手,示意乔染秋无需再往下说,而思索了片刻后,他是叹了口气,“是否查验尸体,你们且待我再考虑考虑,不会太久,届时我会着人前往告知你们。”
———
“两位,请吧。”
申府灵堂的门扉,如今刚被离开的刘管家闭紧,而灵堂内,申佰祥是向着乔染秋和方栩比了个手势。
灵堂中央是一副上好的棺椁,白布幔自上方的匾额垂下,左右两侧各立着一招魂幡。棺椁前方放有供桌,上头燃着香、摆放着瓜果。
原本那棺椁两侧应当并无他物,不过如今有一侧倒是被放置了一长桌和一方几。
方几上是乔染秋和方栩验尸用的工具,乃是被提前拿了过来;至于那长桌上……
则应是申向徽的尸体。
只是如今,他是被白布所覆盖。
而申佰祥,是立在那长桌旁边,手势所引的方向,便是那放有工具的方几。
乔染秋和方栩对视了一眼,也未耽误,向着那方桌便去了——
之前申佰祥思虑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允许乔染秋师兄妹二人验尸。
这其实也在乔染秋的预料之中——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必将生根发芽,探究真相的欲念,终会越过之前的条条框框。
不过申佰祥也提了两个要求,其一,他们验尸时,申佰祥需要在旁边观看;其二,不可解剖尸体;其三,对外还是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