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待所有人入内、门也关上后,几人便在房间里开始了探寻——
虽然主要还是申佰祥在那来回踱步,或蹲或站地到处查看,余下三人不好乱动,多是走马观花地瞧瞧,期间叶寻舟也向方栩大致问了问验尸的过程和结果,并得知了偶遇张姨娘一事。
然而一边听着方栩的叙述,一边将整间屋子来来回回随意地打量了三五遍后,乔染秋突然意识到了些许不对劲——
这间屋子未免也太整洁了。
进入房间后,目之所及是一圆桌,墙上挂着山水挂画,左右两侧有两个多宝架,将正屋和两个耳房隔开;申向徽的卧榻是在右侧的耳房中,最里侧是床榻,两侧分别是衣柜和一个窄案;左侧耳房中有一书案,内侧靠墙还置了一书架,窗边则是一个矮柜。
无论哪处,目之所及都是一尘不染。
此时申佰祥还在申向徽的床榻附近查看,乔染秋想了想,也行了过去。
整个床铺也是干净整洁。丝制的被褥被整齐叠放在旁侧,因着天气尚热,榻上用的尚是竹席,乔染秋凑近看了看,除了有些许磨损外,一尘不染,至于那枕头,便更不必多说,连一点凹痕都没有。
再看旁边的申佰祥,也是微微皱着眉头,够着头看了看竹席里侧的角落后,伸手将那被褥拿了起来,凑近细细瞧了瞧,甚至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而后微微皱了皱眉头。
将那被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又确认了一番申佰祥的表情后,乔染秋环顾了一圈,最后行向了屋中的衣柜。
一打开柜门,乔染秋就瞧见,下方的一个格口里,还放着一床被里,以及成套的夹被和布帛。她蹲下身去细细看,同时也吸了吸鼻子——
有一股……
皂角的香味。
细细一闻,总觉得还能闻到一些……太阳的味道。
想了想,乔染秋站起身来行了回去,冲着申佰祥问道::“申老爷,少爷屋中的席褥和被子都是多久一换?下人是不是时不时地就会将东西都拿出去晒一晒?”
“是。我只是一告老还乡的闲散人,度日并不算奢靡,被里和席褥,应季各准备两套,轮番使用,一至两年才会彻底一换。平日竹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