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所谓的琴室亦是如此。
最后,几人便又往后头院落中藏书阁的方向去。
竹林种满了整个院子,石板铺就的小路蜿蜒其中,时宽时窄,还存在着些许岔路,偶尔行到个开阔的地方,能瞧见些许假山石或盆栽搭就的景色。
这院子并不算大,可在这样的路线和点缀之下,倒显得竹林深而密了起来。
不过众人走的是最近的道路,行了没一会儿,也就抵达了目的地——
被用作藏书阁的二层小楼。
抵达后,申佰祥也没有着急带着众人入内,而是先往旁侧而去,绕到了小楼的东边,一口水井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向徽便是自这里打捞上来的。”行到那水井前时,申佰祥叹了口气,开口道。
乔染秋之前就隐约猜到了申佰祥绕行的目的,连忙跟着他向着那水井周遭看去。
然而水井所在的地方仍然连接着小楼坐落的砖地,离着种植竹林的泥地尚有一段距离,如今两日过去,便是依稀能辨出地上曾有过些许水痕,也已分不清究竟是什么时候留下的,至于水井旁放着的水桶,乔染秋也看过,未寻出什么特别来。
见状,乔染秋也只能放弃,想了想,试探着向申佰祥问道:“申老爷,您是否还记得,当时来打捞少爷的都有谁?”
“当时我看到井里有人的时候吓了一跳,匆忙喊我那小厮去寻人过来帮忙,寻来的自然便是向徽院子里的人,孙彪,还有向徽之前贴身的小厮百顺,并着几个家丁一起,都来了。我自己本还在祈求可万不能是向徽,哪知道来了人捞上来一看,竟还真是向徽。”申佰祥回答道。
“当时少爷只穿着中衣,那……可穿着鞋子?”
“穿着,这个我记得很清楚。”申佰祥点点头,“所以后头我问呢,少爷就穿着中衣、穿了个鞋出来,怎么也没人发现、没人跟着,那小厮百顺才说,向徽不让人近身服侍,他劝着向徽喝了药,见向徽睡下后,就离开了,不知向徽什么时候又起身的。向徽……确是这么个性子,我才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