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容易?
谢嘉泽也微微挑眉,看向扶凌萱,他的小王妃,又在打什么主意?
扶凌萱微微蹙起眉头,脸上露出凝重之色,继续说道:“我娘家那边,倒是有个土方子,专治这种突然而来的、疑似被邪祟或不洁之物冲撞了的急症。据说很是灵验,只是过程稍微有些,嗯,独特。”
“哦?”谢嘉泽饶有兴致地配合道,“是何方子?说来听听。”
扶凌萱沉吟片刻:“那方子说,若是被不好的东西沾染,需得用至阳至刚之物驱邪。其中最常用的一种,便是取成年健壮公鸡的鸡冠血,要刚宰杀的,趁着热乎劲儿,调和上好的雄黄酒,再加上三钱无根水熬制的艾草汁。”
她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谢嘉琳和刘嬷嬷的脸色。
谢嘉琳的脸已经开始发白了,光是听着这些东西混合在一起,就觉得一阵反胃。
扶凌萱仿佛没看见,继续说:“将这些材料混合均匀后,需得让患者立刻服下。据说那味道,嗯,十分醒神,服下后必定大汗淋漓,能将体内的邪气和秽物一并排出。”
“但这还没完,”扶凌萱话锋一转,语气更加严肃。
“服药之后,为了防止邪祟再次侵扰,还需用浸泡过黑狗血的桃木枝,轻轻抽打患者的背心,手心和脚心各七七四十九下,口中还要念诵驱邪咒语,直到患者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方才算是一个疗程。”
“据说,这法子虽然听着吓人,但效果是立竿见影。再重的邪祟冲撞,一剂下去,保管药到病除,只是患者可能会稍微受些皮肉之苦,而且那味道和抽打的过程确实不太好受。”
说完,她转向谢嘉泽,脸上带着急切:“夫君,妹妹的病来得蹊跷,刘嬷嬷又说得那般严重,依我看,咱们不能再耽搁了!这方子虽然听着古怪,但既然是为了妹妹好,咱们不妨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