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3364确实也是58的平方没错。
……没别的——就是58,我爸;58的平方,我爸爸。
这很难想吗!
火车站,我爸爸!木玩厂!很难想吗!
李映桥!你在干什么!和斐波那契结婚去了吗!
他看绑匪那木鱼脑袋都快想出来了,只听花臂在那一拍大腿胡乱发散一通说:“你说3364是58的平方,那58代表什么?我知道了——58同城!”
“同你爹!”夹克男骂了句,“你给涛哥打电话,取消交易。”
花臂一愣,“为什么!”
夹克男振振有词说:“傻屌!我跟你说了不要搭理他不要搭理他!你非不听……咱们旁边这个省道,就是58号省道!”
俞津杨:“……”
喂!这他是真不知道啊!再说大哥省道这么长,谁能靠一条省道定位!他又不是一条一百公里长的蛇,身子长得要挂在省道上!
花臂果然和他想到一起去:“巧合吧,再说了,这省道这么长,警察能找到这儿来?而且当时是我怕他跟我玩文字游戏,才允许他用数字代替的。”
听得俞津杨由衷地频频点头。
夹克男指着他俩:“你俩是不是一伙的?我现在怀疑被绑架的人是我!”
花臂也忍无可忍:“你是不是有病,疑神疑鬼的,你不如给你哥打打电话,到底什么时候交易。”
那位涛哥的电话始终没打通,都是关机状态。夹克男把电话一摔,撒着邪火地一脚踹开花臂,气势汹汹地套上他的机械臂,咬牙狠狠道:“这事儿不对,我哥应该被抓了,起开,我弄死他。”
爷爷个腿。又来。
装个机械臂真拿自己当机械战警了。
俞津杨感觉自己像个风干的腊肠,血渍和汗渍都凝结成一块块斑驳、龟裂的暗红色,整个人干巴巴的地发硬,稍微一牵动,身上又疼又痒,反正出去也没办法正常参加考试了。
整个人绝望地一挺,想象自己是个宁死不屈的腊肠。
俞津杨身心俱疲地靠在椅子上,眼睛被蒙着,带着血的嘴角很平静温和地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