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试验田里的幼苗重新挺直了腰杆。秀兰蹲在苗前,用陶制喷壶浇水,水珠落在叶片上,映出塬坡的天空。法图玛抱着陶制记录本蹦过来,本子里夹着塬坡带来的《农业手册》:\"秀兰姐,根系长了两指长!\"她的语气像塬坡秋收时报喜的后生。
晌午时分,马里陶工们围在陶轮旁,跟着秀兰学做陶制风车。\"叶片要斜着切,跟塬坡的镰刀一样,\"秀兰用刻刀比划着,\"这样风能吃住力,转起来不费劲儿。\"穆萨老人眯着眼看了看,突然用马里语说:\"像沙漠里被风刮歪的仙人掌!\"众人哄笑起来,李虎笑出了眼泪:\"大爷,仙人掌能挡风,咱这风车能追风!\"
暮色降临时,第一台陶制风车在沙丘旁立了起来。李虎转动手柄,叶片\"呼呼\"地转起来,金黄的稷米与沙粒通过陶筛分离,落在不同的陶盆里。阿卜杜拉抓起一把稷米,在掌心搓了搓:\"比俺用簸箕筛得还干净,这下能多换两袋盐了!\"
深夜,秀兰躺在椰枣树下,听着风车转动的声音。护树钱与风车的影子在月光下晃啊晃,她突然想起塬坡的打谷场,每到傍晚,风车的响声总能引来归巢的麻雀。法图玛抱着毯子过来,指着星空:\"秀兰姐,塬坡的风车这会儿是不是也在转?\"
\"转着呢,\"秀兰望着银河,仿佛看见塬坡的后生们正用陶制风车筛花椒,\"塬坡筛的是花椒籽,马里筛的是稷米粒,都是黄土地的金豆子。\"她摸了摸腰间的护树钱,铜钱表面的纹路在月光下清晰可见,那是塬坡的峁梁,也是马里的沙丘。
又过了些日子,试验田里的沙漠玫瑰冒出了新叶。秀兰用刻刀在陶制标识牌上刻下记号,牌面上左边刻着塬坡的农历,右边刻着马里的历法。李虎举着油灯照亮:\"婶,这牌面跟俺们塬坡的老黄历似的。\"秀兰笑了:\"老黄历记节气,这牌子记的是塬坡与马里的交情。\"
晌午时分,塬坡与马里的陶工们围坐在一起,分享着各自的技艺。秀兰用陶制量杯演示如何用金枣蜜调配营养液,马里陶工们则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