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时分,马里陶工们围在凉棚下,看秀兰用粗麻布缝制枣袋。\"袋口要扎紧,\"她捏着针脚演示,\"就像塬坡人封咸菜坛,不让虫子钻进去。\"穆萨老人戴着老花镜,眯着眼学缝袋:\"俺们马里缝粮袋,也用粗麻布,就是没你们的针脚密。\"秀兰笑了:\"密针脚经磨,跟咱的陶胚晾干一个理儿,急不得。\"
暮色降临时,秀兰站在沙丘上,看着马里陶工们给青枣套袋。粗麻布袋子在枝头晃动,像塬坡窑厂前晾晒的粗布衣裳。法图玛走来,手里捧着刚缝好的袋子:\"秀兰姐,你看!我缝了朵枣花在袋口!\"秀兰笑着点头:\"好看,等金枣熟了,这袋子就是最好的记号。\"
深夜,秀兰躺在椰枣树下,听着远处的驼铃。护树钱与陶制警示牌的影子在月光下交织,她突然想起塬坡的枣园,每到套袋时节,妇女们坐在枣树下,一边缝袋一边唠家常,针脚间藏着说不完的故事。法图玛抱着毯子走来,指着星空:\"秀兰姐,塬坡的妇女这会儿是不是也在缝袋?\"
\"缝着呢,\"秀兰望着银河,仿佛看见塬坡的妇女们坐在枣树下,\"塬坡的针脚密,马里的针脚也密,都是为了护住黄土地的心血。\"她摸了摸腰间的护树钱,铜钱表面的纹路在月光下清晰如昨,那是塬坡粗布的经纬线,也是马里麻布的编织纹。
又过了些日子,试验田里的金枣苗结出了第一颗泛红的枣子。秀兰用刻刀在陶制标识牌上刻下记号,牌面上塬坡的农历与马里的历法都标着\"初红\"。李虎举着油灯照亮:\"婶,这枣子红得像塬坡的灯笼!\"秀兰笑了:\"红得早,甜得早,跟塬坡的早枣一个脾性。\"
晌午时分,塬坡与马里的陶工们围坐在一起,分享着缝枣袋的经验。秀兰用陶制托盘端出塬坡的粗布 scraps,马里陶工们则拿出彩色的碎麻布。阳光透过凉棚的缝隙,照在两种布料上,粗布的质朴与彩布的鲜艳相互映衬,像塬坡的窑洞与马里的彩色陶罐。
暮色降临时,秀兰和法图玛坐在凉棚下,看着泛红的金枣在晚风中轻轻晃动。法图玛突然指着枣子:\"秀兰姐,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