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窑厂的窑火映红了沙丘。秀兰坐在陶轮前,将塬坡的红胶泥与马里的红土揉成泥团,泥团在轮盘上转着转着,渐渐成了枣袋挂钩的形状。李虎端着油灯站在一旁:\"婶,这挂钩咋看着像塬坡的秤钩?\"秀兰用刻刀划出弯钩纹:\"秤钩称枣,这钩挂枣袋,都是咱农民的巧心思。\"
塬坡的夜风带来远处的驼铃,窑火的光芒与星空的璀璨交织在一起。秀兰知道,当金枣在马里的沙丘上渐渐泛红时,塬坡的枣子也在枝头染上了胭脂色。黄土地与沙漠,因一抔土、一针线、一群勤劳的人,紧紧连在了一起。
东方渐亮时,秀兰将刻好的挂钩轻轻放下。护树钱与挂钩上的弯钩纹相互映衬,像塬坡的秤钩与马里的驼铃钩,虽远隔万里,却共同称量着丰收的喜悦。她站起身,听见远处传来布谷鸟的啼声,那是黄土地的召唤,是跨越时空的期待。
新的一天,又在金枣的红晕中,缓缓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