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经过改良的连弩,射程虽不及军中制式强弩,但胜在轻便,且能瞬间泼洒出密集的箭雨,对付轻骑兵尤为有效。
“放!”
随着李山河一声低喝,数道乌光破空而出。
匈奴游骑队伍中,冲在最前面的几匹战马应声悲鸣倒地,马上的匈奴兵猝不及防,被掀翻在地。
“敌袭!”
匈奴游骑的头目厉声呼喝,拔出弯刀四下张望。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第二轮箭雨已至。
这次的目标是那些企图组织反击的匈奴兵。
狭长的弩箭穿透简陋的皮甲,带起一蓬蓬血雾。
“噗噗噗!”
惨叫声此起彼伏。
那伙匈奴游骑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只觉得四面八方都是箭矢,根本不知道敌人藏在何处,有多少人。
“撤!快撤!”
匈奴头目惊骇欲绝,也顾不上那些掳掠来的百姓和同伴的尸体,拨马便逃。
“想跑?”
李山河冷笑一声,从怀中摸出一枚袖中雷,拉开引线,奋力掷出。
那小铁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准确地落入逃窜的匈奴兵中间。
“轰!”
一声闷响,火光乍现,碎石铁片四射。
虽然威力不及大号开花弹,但对付这些毫无防备的散兵游勇,已是绰绰有余。
两名靠得近的匈奴兵直接被炸飞,余下的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向西逃去。
被掳的百姓们惊魂未定,看着从草坡后现身的秦军斥候,一时间竟忘了哭泣。
李山河命人解救百姓,简单安抚几句,便派人护送他们回九原,自己则带着主力,不紧不慢地缀上了那伙逃窜的匈奴游骑。
类似的场景,在九原郡外围各处不断上演。
破阵营的斥候,如同鬼魅般出没,利用熟悉的地形和手中的利器,不断蚕食着匈奴人的游骑队伍。
他们时而突袭,时而设伏,时而用袖中雷制造混乱,打得匈奴游骑晕头转向,苦不堪言。
消息雪片般传回匈奴大营,冒顿单于的帅帐内,气氛一日比一日凝重。
“废物!一群废物!”冒顿将手中的情报狠狠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