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喝了第几杯时,服务员低声道:“女士,我们餐厅快要关门了,我看您喝了不少的酒,需要我们安排车辆送你回去吗?”
苏晚摇头,打算自己打车,还没手机提示有新消息。
【人已经被抓了。】
她删除消息后对服务员说:“谢谢,我自己走吧。”
她起身时看见熟悉的车辆停在门口,她慢吞吞地穿上衣服,在她整理好外衣时,程北枭走到了眼前。
他拿过被放置在一旁的帽子,帮她戴上。
她觉得很奇怪,明明动手术的是她,头上有疤痕的也是她,他们却比她还要介意。
“你等不到我,也联系不上我,就不知道回去吗?”
程北枭看见开了两瓶的红酒,生了气:“你不知道自己身体什么样吗?熬夜喝酒,你很能耐。”
苏晚觉得委屈,没来的是他,联系不上的也是他,最后反倒是她在责怪他。
酒放大了她的委屈,在眼底聚集成一片雾色。
她就这样噙着泪看着他。
他缓和了语气,一边买单一边询问:“没吃东西?”
“没有。”
她没有什么胃口,只喝了酒。
酒也不好喝,酸苦。
程北枭蹙眉,苏晚以为他会和刚刚一样责怪她,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结账后握着她的手带她走出餐厅。
电梯里,两人站得很近,手也紧握着。
距离感并没因此消散。
程北枭捏了捏她的手,看她因为喝了酒有些迟钝地抬眼看他,火气就消解了大半。
“饿不饿?”
苏晚点点头,消失的食欲重新回来,饥饿感催促着她寻找食物。
程北枭搜索附近餐厅。
苏晚却说:“回去吧,我想吃你做的饭。”
程北枭是会做饭的,做得还不错。
以前“苏晚”还没离开他时,都是他做饭。
“苏晚”离开他后,他就很少下厨。
那晚夜聊后,他就空出时间,给她做饭陪她吃饭,让她觉得她是被珍爱的。
其实不然。
程北枭虽然不赞同,但在她的坚持下,还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