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放下碗筷时,她问他:“你晚上去做什么了?我打电话询问秘书,她说你急匆匆离开了,打你电话关机。”
“有点事。”
程北枭没有明说,苏晚也没有追问。
她洗漱躺在主卧的床上,看着程北枭拿着睡衣去洗漱。
看样子他是打算睡在这里。
正好,她也想和他聊聊。
她倒了两杯蜂蜜茶,回家做饭吃饭这段时间里,她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我们谈谈?”
程北枭这才想起这是苏晚约他吃饭的目的,就问:“谈什么?”
“前段时间,我听说了苏晚被黎曼校园霸凌的事情,你清楚吗?”
他应该是清楚的,这是他折磨“苏晚”的手段。
程北枭神色冷下来:“为什么聊起这些?是谁和你说了什么?”
苏晚摇摇头:“谁和我说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吗?”
“和你说这些的人是不是还和你说,我明知道她们过往纠纷,却还是让黎曼跟在我身边,是对苏晚的报复?”
见苏晚默认,程北枭气笑了。
“我想要报复苏晚,能用的手段很多,没必要这样做。”
确实,以“苏晚”和程北枭结婚时,两个人身份地位差别,他想折磨她轻而易举。
那他让黎曼跟着他,只能是喜欢了。
程北枭的下一句话印证了她的猜想。
“况且,黎曼是欺负了苏晚,她也是不得已。”
苏晚瞪圆了眼睛,程北枭为了给黎曼开脱,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
霸凌者有什么不得已的?
“如果当时她不这样做,她就会沦落为下一个受害人。”
程北枭的话像一根铁棍,狠狠敲散苏晚对程北枭的最后一丝期望。
她笑了,笑着对程北枭说:“是啊,她是受害者,她拿着美工刀割开苏晚的皮肉。”
她说不下去,双眼泛红,拿下帽子,指着自己的刀口:“疤痕是有痕迹的,你有看过她背后的疤痕吗?”
不可能看不见。
如今,他却给留下这个疤痕的人是不得已,无辜的。
“你看见那些疤痕时应该很高兴吧,很早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