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
黎曼很快稳住心神。
这些记者和苍蝇一样，事后肯定会去调查和她同届是否有这样一个女生。
现在否认，只会越描越黑。
她看了一眼提问记者的名牌，一家她从未听过的小公司出来的小记者，姓欧阳。
“我们关系还好，不知道是谁会在这样的场合做这种恶作剧，来破坏我的拜师宴。”
“如果只是针对我，那就算了。”
“如果是针对我的老师和我老公，那我不会就此罢休。”
苏晚笑了，黎曼也算有点小聪明，提出这可能是针对栢峰和程北枭。
观众很喜欢阴谋论，只要有一点端倪，就会被引导。
把水搅浑，好就此逃脱。
没有那么容易。
“我能证明，这个照片不算合成。”
一个带着记者证，却不带设备捂得严严实实的人上台。
她摘掉帽子，口罩。
露出那张和照片一样的脸。
再次面对黎曼时，她还是会胆战，那些折磨刻入了她灵魂，成为她的噩梦。
总要面对噩梦的。
“你刚刚已经对记者说过认出我了，那我就不问你记不记得我了，黎曼。”
她看着黎曼露出震惊的表情，胆战少了些，心底生出了些勇气。
“叫一下我的名字好吗？你每次在我背上刻字时，不是很喜欢叫我名字吗？”
欧阳记者追问：“刻字？不是写字而是刻字，是怎么刻的？”
黎曼冷眼看向欧阳记者，再用威胁的眼神看着对方：“杨若，我没有对你做这样的事情！”
杨若面对黎曼的威胁，有一瞬退缩。
黎曼捕捉到她的退缩，柔声道：“我知道，你当着记者的面指责我不是你的本意。”
她靠近杨若，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握住她的手：“你只是听信了他人的挑唆。”
“我老公树大招风，他们的手段很厉害，你不要听信。”
杨若眼眸颤动，黎曼这是在威胁她。
程北枭会帮黎曼兜底，不会被惩罚，而她也陷入危险之中。
这些，苏晚都告诉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