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拍下我那些照片，威胁我，如果我去告诉老师，就把这些照片发到我家人手里，发到那些恶心的网站上。”
杨若反握住黎曼的手臂。
她在哭，和那时一样。
不同的是她这次没有胆怯，她身后站着的是高中时期的她。
那个只会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她。
她得保护她一次，哪怕这次输了，代价承受不了，她也得站出来保护她一次。
“跟着你的人劝你算了，我那么胆小是没有告老师的勇气。”
“你说要是像苏晚一样，触底反击，用教育局威胁你，那就失去了乐趣。”
在杨若口里，苏晚听到了不一样的“苏晚”。
黎曼对她的身体折磨时间并不长，“苏晚”借着领导来巡查，利用当时不作为却知道黎曼霸凌事件的班主任，压制了黎曼。
黎曼也承诺不再伤害“苏晚”的身体。
可霸凌不只是伤害身体。
孤立，精神侮辱都是霸凌。
也正是那三年的霸凌，让“苏晚”的性格改变。
黎曼对“苏晚”的怨恨从那时就开始了吧？
“苏晚”是唯一一个反压制她的猎物。
“苏晚是程北枭先生第一任妻子吗？”
欧阳记者每次开口提问都直切要点。
杨若刚想回答，黎曼厉声打断：“闭嘴！”
“为什么不能说？你在怕什么呢？怕众人说你不止霸凌她三年，还抢了她老公吗？”
“可是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啊！”
黎曼彻底慌了神，她去看程北枭。
程北枭已经不在原地里了，此时他正带着苏晚走出宴会厅。
苏晚感觉到手腕一阵疼痛。
从他的手劲和完全冷下来的脸色来看，他是真的生气了。
苏晚甩开他的手，他回头就以命令的口吻对她说：“你让她停下。”
“我有什么能力能让她停下，要想让她停下，你应该和她谈，以加害者家属的身份去和她谈。”
她揉着手腕，冷眼看着程北枭。
程北枭冷眼看着苏晚：“她那么多年没有找黎曼，也没有向媒体爆料，却在此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