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那个时候信了!”
“那是你太渴望被留下!”
“是啊!”她笑了笑。
“我一直觉得,只要我再乖一点,他就会觉得我值得留下!”
“可是你不是宠物,不需要靠乖被留住!”
“可我当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很怕他厌烦我!”她缓缓吸了口气。
“每次他沉默,我就觉得是我哪里又做错了!”
“那他真的太让人失望了!”谢景行冷着脸。
“我第一次见你,是在傅家花园的一个宴会。
你坐在最角落的藤椅上,手里拿着一个白瓷杯,看着他们讲话,却一句话不说!”
“你怎么会在那里?”
“我被我导师拉去的!”谢景行回忆道。
“那时候你穿着一件长裙,头发盘得紧紧的,眉眼特别安静。
我当时还以为你是家里的一个秘书!”
陆知易愣住。
“你那时候就见过我?”
“见了!”他点头。
“那时候我没敢跟你说话,但我记住你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谁的?”
“后来你调到基地,我看到你的名字,才对上!”
她一时有些说不出话,只是抿了抿唇,轻轻地靠得更近了一些。
“我那个时候,真的很想有一个人告诉我,我没有错!”
“现在我告诉你!”谢景行在她耳边低声说。
“你没有错。
你一直都没有!”
“我现在已经不靠别人的声音活了!”她轻声说。
“我靠自己的!”
“那你以后,只需要听自己和我!”
她点头,眼角的泪没落下来,却一直停着。
京北凌晨三点半。
傅家老宅的高楼书房依旧亮着灯。
傅衍礼坐在书桌前,眼前是他自己重新整理的那些会议纪要,一张张翻过去,却没有一页能让他真正看进去。
他的注意力早就不在这些表格和数字里。
他已经很久没在工作中找到过成就感了。
自从陆知易离开后,他像是忽然失去了所有热情的支点。
傅如烟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