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画了妆。
不再是平时那种冷硬的脸，而是美到了极致，每一笔都像是认真对着镜子描了几个时辰。
眼尾轻挑，唇色娇艳，眉骨高挺，连那双平时总是冷冰冰的眼，都被化出了几分媚态。
可这妆容落在她脸上却显得有些突兀。
不属于她。
太艳，太妩媚。
像是硬生生把杀人的刀磨成了勾人的钩，一点不自然。
杨枫还没来得及开口，整个人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上全身赤l，手里还拿着睡衣还没穿，肌肉线条在月色下若隐若现，后背那道刚结痂的血痕还未干透。
“你干嘛？”
忽然明白了，她出去后做了什么。
他随便说的几句话，居然让她激动成了这个样子？
可他还没来得及把这句话问出口。
杨青青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没说话。
没犹豫。
直接一跨坐到他腿上。
杨枫整个人一震。
她的身体几乎没有什么阻隔地贴上来，一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缠上他的腰。他喉结滚动，眼中闪过火热。
她没穿。
真的没穿，甚至已经入木三寸！
她只是披了一件黑色的薄衫，里面是真空，还穿了那种他从未见过的黑丝袜，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
那种隔着一层布都能感受到的温度，柔软，还有心跳，一下子撞进了杨枫的胸口。
“你疯了？”
杨枫喉结滚了滚，声音低哑。
他不是没见过她穿得少的时候，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
她没回答，只是看着他。
那张画着妆的脸在近距离下几乎逼得人无法呼吸，眼睛里没有平时的那股倔强，也没有杀气。
只有一股让人说不清的情绪。
是委屈，是赌气，又像是……认命。
“你觉得我为什么走？”
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像是贴着他耳朵说的。
“不是因为你说了什么我不想听。”
“是你说了我一直想听的，你说你陪我疯，陪我魔，陪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