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疯子!”萧既明说完这句,便拂袖而去了。
“哐当!”
床头的茶几上的古董花瓶,被林昭宜直接扫到了地上,
花瓶瞬间摔得粉碎,一如林昭宜此刻的心。
这是萧既明最喜欢的花瓶,他花了两千两银子,在古玩店淘来的。
他不放心下人去擦,便每日让她来擦这个破罐子。
他从不问她,每日有多少事情。
林昭宜瞪着地上的碎瓷片,眼泪一滴一滴的落砸在被子上。
突然她发现了,那碎瓷片里好像有东西。
她恍惚下床,拨开瓷片,捡起了那张泛黄的纸。
“表哥,见字如面!”
呵,怪不得这个花瓶这么宝贵,原来竟还藏着他的心爱之人的信。
他每天看着她擦拭着干干净净的花瓶,默念着花瓶里的信,熬过了和她在一起的日日夜夜。
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啊!”林昭宜拿着信,直接砸向了碎瓷片。
瓷片扎破了她的手,鲜血染红了发黄的信纸。
林昭宜带着血,直接把信撕了个粉碎。
“娘,你那套金镶红宝石头面呢,我要送给胭脂作为聘礼,向她正式提亲。”
来人是萧淮南,林昭宜的二儿子,他直接推开房门,在看到满地的狼藉后,稍稍怔愣一下,便又急道:"娘,我喜欢胭脂,我要把最好的东西给她。"
林昭宜攥紧沾满鲜血的手指,眼神凌厉的瞪着他:“你要娶一个娼ji为妻?”
萧淮南瞪大了眼睛:“娘,你怎么能这样说胭脂呢,她可一直是卖艺不卖身的。
而且,我也已经跟她……哎呀,反正你赶紧把那首饰给我,我要给胭脂一个惊喜。”
林昭宜咬牙:“滚!”
萧淮南见她这般,不敢再提,出门时嘴里嘟囔着:“娘真是小气,怪不得爹喜欢苏姨,我要是爹我也不喜欢这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