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是说她顶不住了吗?”其中一个试探着开口。
“她确实该顶不住了!”墨景言咬着牙:“但她硬是扛过去了!”
“她现在什么都不怕了!”
“连自己以前的错都敢先一步公布出来!”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没人回应。
墨景言捏着酒杯,低声说:“这意味着,她已经不在乎‘完美’了!”
“而她不在乎了,就没人能拿这些东西攻击她!”
“她是故意的!”
“她在把所有软肋变成武器!”
“她在一寸一寸地,把她自己变成不能推翻的存在!”
“她想站在这个城市的正中央!”
“她要变成那个—哪怕被恨,也必须被尊重的律师!”
“她疯了!”
“她一点退路都不给我了!”
那几个朋友对视一眼,没人再敢说“你放下吧”。
因为他们都看得出来,墨景言已经彻底疯魔。
他不是还爱林语宁。
他是无法接受—他曾经亲手捧起的那个人,现在已经彻底从他生命里删了他,不再需要他,不再怕他,甚至,连看一眼他都不屑。
他曾经掌控她,现在连她的影子都追不上。
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失败。
……
第二天,林语宁照常来到律所。
她像往常一样走进办公室,和同事点头打招呼,坐下,打开文件,处理接下来的案件。
她没有关注热搜。
没有打开邮箱。
没有再去翻任何关于她的评论。
她只做一件事—继续走。
她知道她走得慢,但每一步都稳。
她也知道,她不会是永远的“舆论焦点”,但她要成为那个,哪怕褪去所有光环,也能继续往前的人。
不靠热度。
不靠人设。
不靠别人给的掌声。
靠她自己。
靠她站在法庭中央,从来没低过的头。
这就够了。
上午九点,林语宁在会议室结束了一场简短的案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