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里一动,展开其中一卷。
嚯!这墨虾,活灵活现,浓淡干湿,笔触老辣,那虾须仿佛都要从纸上弹出来!
可不就是那位画虾大师的手笔!
他强压住心头的狂喜,脸上却不动声色,指着画上几处淡墨:“大爷,您这虾画得……倒是挺多,就是这墨色太浅,看着有些年头,怕是挂不住啊。”
老头叹气,眼神黯淡:“年头久了,就这样了。可……可真是好东西啊。”
“这样吧,”何雨柱伸出两个指头,“两块钱,再给您二斤粮票。我也就是瞧着这纸还算厚实,买回去随便糊糊墙,太贵了我也犯不着。”他故意把“糊墙”两个字说得重些。
老头浑身一颤,犹豫一下,嘴唇哆嗦着。
旁边另一个摊主似乎认识他,搭腔道:“我说老张,两块钱不少了!你这纸都快糟了,还带着霉味儿,能换二斤粮票,够你家小子吃好几天饱饭了!别死心眼了!”
老头咬咬牙,闭眼:“成!小同志,你……你拿走吧。只求您,别真拿去糊了墙,好歹是个念想……”
何雨柱爽快地付钱和粮票,心中默念一句“您老放心”,嘴上却道:“得嘞!”他把那卷画小心地卷好。
心里却乐开花:两块钱加二斤粮票,买一幅齐大家的虾!这要是搁后世,后面得添多少个零?
他又看向另一卷,状似无意地展开。
几匹奔马,鬃毛飞扬,气势如虹,笔力雄健,仿佛能听到马蹄踏破空气的声响!
嘿!这不那谁画的马吗?这位爷的马,那也是一绝啊!
他故作嫌弃地指着其中一匹马的后腿:“大爷,您这马画得倒是热闹,就是这腿……是不是短点?看着没劲儿啊,像骡子拉磨似的。”
老头一听,脸色更苦,急忙道:“小同志,您真会挑眼。这可是名家手笔……老太爷当年最喜欢这幅,说是有气节……”
“名家?哪个名家啊?我可没听说过。”何雨柱揣着明白装糊涂,又指了指画纸边缘一些黄斑,“您瞧这,都发黄起斑,再放两年,估计就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