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地把手里的东西往身后挪。
闫埠贵是谁啊?人老成精。
何雨柱那点小动作哪能瞒得过他的火眼金睛。
他不但没生气,脸上的笑容反而更盛,因为何雨柱越是遮掩,就越说明这里面有好东西!
:“哎哟,柱子,跟闫埠贵还客气啥?让闫埠贵开开眼,金家都赏些啥好东西?”
何雨柱手腕一转,巧妙地避开闫埠贵的手指:“闫老西,你现在可不是闫埠贵,你的位置都已经被撤下来,再说,真没什么。就是点寻常东西。”
“嗨,柱子,瞧你这话说的,太谦虚不是?”闫埠贵不死心,“金科长家那是什么门第?能请你过去,那是看得起你的手艺!你这手艺,在咱们轧钢厂食堂那是屈才,就是去大饭店当大厨,那也是绰绰有余!”
一顶高帽子先给何雨柱戴上。
何雨柱心里暗笑,这老家伙,还是这套路。
他打个哈哈:“闫老西,过奖了,我就是个厨子,做饭是本分。”
“哎,柱子,话不能这么说。”闫埠贵道,“咱们都是一个院住着的,街坊邻居的,你这得好处,也得让大伙儿跟着高兴高兴不是?你看,金家那么丰盛的宴席,总得有点……嗯,剩下的菜打包吧?或者人家吃不完的食材,赏你点?”
何雨柱眉头微不可察地挑了一下。
这老阎,脸皮是真够厚的。
“闫老西,您这话说的,”何雨柱一脸嫌弃,“人家金科长家请客,那是正经的宴席,讲究体面,哪有什么边角料给我拿?就算有,那也是人家家里的事儿,我一个外人,怎么好意思开口?”
“这……”闫埠贵被噎一下:“那,人家总得给点辛苦费吧?或者,赏你点米面粮油什么的?柱子啊,不是我说你,你一个人吃也吃不完,放着也容易坏。你看我家那几个孩子,馋得跟什么似的。你要是方便,匀我点儿,我也不白要你的,我……我拿棒子面跟你换,再加点钱,行不?”
闫埠贵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已经很够意思,拿棒子面加钱换,这可是等价交换!
虽然他心里打的主意是少给点棒子面,钱也象征性给点。
何雨柱看着闫埠贵那副“我为你着想”的诚恳模样,差点乐